Linda Chen Art 陳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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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藉寫作而品嚐人生兩回, 在當下和回顧過往."
"We write to taste life twice, in the moment and in retrospect."  ​— Anais N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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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說人生 | Writing

I write about my personal life experiences and how they relate to my art.  Most of my writing is in Chinese (some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For blog updates via Facebook, follow me here.

從我的畫作延伸,寫下我的人生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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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起

26/8/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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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Linda Chen / Carbon Pencil on Paper


TSA通往小廚房的長廊, 黃色標示著我的儲物櫃 , 因為號碼鎖有三組號碼不易記, 所以我要求學校在新學期開始,都給我保留同一個櫃子, 至今是第三年, 而且不少人有同樣的作法.

人生的境遇常常是很奇妙的, 有時是更多的莫名其妙! 譬如我到 TSA 做學生這件事.

同學問我: Linda, 這是妳第幾年在 TSA 呢? 我的回答曾出現:”第三個秋季班. 而我也不知道最終我為何坐在這裡!” 想像這樣的場景: 幾個人吆喝, “走啊! 我們去看電影.” 本來覺得事不干己冷眼旁觀. 這時有人看著你說: “你不去嗎? 大家都說很好看, 你不會失望的, 反正我們都會陪你去. 走吧!” 就這樣傻傻的被拖去一起看了一場還算不錯的電影. 我到 TSA做學生的情節和被吆喝去看電影有異曲同工之處. 最大的不同在於, 上課比看電影累得多, 時間長得多. 而我要去以前做了一番資料查詢, 就像先搞清楚電影大概在演什麼, 腦袋裡有些想像.

我很確定這是別人起哄而我跟班的結果. 我還很清楚的記得, 兩年多前的四月, 我和兩個在社區美術館認識的洋人朋友F. 及 L. 聊天. 她們說 V. (一個已經在教學的藝術家) 在 TSA 上了幾年的課了, 她極力推薦這學校, 我們一起去上吧! 我第一個反應是: 天啊! 那是在 Toronto downtown呢! 那麼的遠! 要花多少時間在交通上啊! 第二個問題是: 我須要托福成績嗎? 若要重新考我是絕不要的. 再來是, 她們要念有學位的 (Diploma Student), 我可沒這麼大野心, 畫畫是興趣而已, 不是嗎?…..而且他們計畫九月就要開始去上課.

但她們沒有放過我的猶豫不決. 這件事在查詢資料和電郵往返之間, 慢慢的敲定, 我的問題都有答案:

第一, 交通: 雖然我們希望中個樂透大獎, 然後雇個專用司機載我們往返學校, 但機率是微乎其微, 所以還是靠自己. 我們問過朋友, 皆說早上花一個多小時開車進城免不了, 四點多從城中回來更是可怕. 這在當時的確是個我不願去上課的最大阻因. 但是很幸運的, 我們北邊有GO Transit (Go Train 和Go Bus), Markham車站離我們住處都算近, 四十分鐘到 Union Station然後可轉Street Car或步行二十分鐘到達學校. 於是最頭痛的問題有解!

第二, 托福: 學校的政策是, 對不在英語系國家受教育的人, 你不是要申請全職學生貸款就不須托福成績. 但他們要你高中或大學成績單影印本, 因為這是所至少要有高中畢業程度再進修的學校.

第三, 學位: TSA提供全職(五個學分以上), 兼職和非學分學習等等的各種課程. 朋友們說既然我要花時間花錢和精力去上課, 當然就要學位. F. 是歐洲移民, 她說有個加拿大學位可得到某種認可, 當然要修學位. 言之有理! (學位要求修滿二十個學分, 包括選修和必修)

於是, 我找出了發黃的大學成績副本, 準備了厚厚的一套面試用的作品集(Portfolio), 訂了時間, 便於五月底去TSA 面談. (若不為修學分, 則不用成績單和面談, 只要報名繳費即可)

就這樣傻子也跟著進了 TSA 的殿堂. 這場意外般的電影欣賞有時的確令我疲憊, 但電影情節緊迫吸引人, 令我想一場接一場的看下去, 而最離譜的是, 我, 當時最勉強的人, 現在是學分修得最多, 可以最早畢業的人. 這不是有點莫名其妙, 是什麼?

上課的第一個秋季班, 硬體環境的陌生, 生活作習的改變, 心智壓力突增, 和最重要的 語言程度的不足. 我的心智在某種特別的時刻就回到青春期. 緊張迷失慌亂對我是貼切的形容詞, 茫然無措經常寫在我中年的無辜的臉上. 這種種生活的重新洗牌, 刺激了生命力也年輕了我生活的篇章.

Written December 5,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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